第(3/3)页 “喜便是不喜。”年轻的禅子道。 “如此不喜便是喜。” 年轻的禅子点点头。“小师兄,让大师兄回来吧!” “嗯,不过依师兄的秉性,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得开?” “事佛之人,本不该论秉性,何况他本就无秉性,只是小师兄你在心里为他留了数种秉性罢了。” 被称作小师兄的僧人,闻言表情渐渐愉悦,“禅子见教的是。” “谈不上,我虽为禅子,可寺内大小事务皆劳二位师兄,怎好言见教?小师兄莫怪。” “寺内之事皆是大师兄打理,只这一日,我就不胜其扰了。” 禅子会心一笑,指指棋盘,“还下吗?” 小师兄低头看了看,“二十目之内,我必败,还下什么?” “也好!”禅子点点头。 第六日,汐河转入两座山峰之间,这里已距离东海不足千里,水中的龙鳞似乎嗅到了不远处大海的味道,隐隐有些兴奋,漂流的速度甚至超过了水流的速度。 这里是回龙湾。 南齐的回龙湾。 整条汐河唯一流经南齐的一段。 但南齐人不会来了,北魏借了中州的龙港,岛城就将那座塔搬到了回龙湾。 南齐想当年也曾三番五次的挑衅岛城,却被岛城五次三番打的落花流水,虽不失一城一地,到底还是伤了元气,甚至对岛城的那座塔产生了敬畏。 齐天宗好歹还有点硬气,想要趟一下这浑水,可深宫中的那位齐王早些年曾被关在塔里三载,早就吓破了胆,看到岛城要在回龙湾施法祈雨的关涵,明知祈雨只是说辞,却还是一阵心惊肉跳,一手遮面一手急挥,''随他,随他······'' 第(3/3)页